线,有些出现重影。
本来乔慕晚不建议让他开车回来,但是厉祁深固执己见,乔慕晚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像是他的小尾巴似的,随着他往水榭那边驶回去。
乔慕晚用目光打量了半挽着袖口,胸口前也散开了纽扣的男人,关切的问:“很难受吗?”
虽然是和长辈,但是他今天喝了着实不少的白酒,而且还没有吃菜果腹,看的让坐在一旁的乔慕晚,都忍不住皱眉。
“没事儿!”
厉祁深随便应声,然后降下车窗,让夜晚的冷风,都尽数的灌进车厢里。
酒劲儿被吹散了些,厉祁深的理智也渐渐的勾回。
他用手揉了几下额心后,换了把着方向盘的手,用原本把着方向盘的手,去扣住乔慕晚的手指。
夜晚的风丝,薄凉的气息灌入,厉祁深又硬又黑的碎发,被吹得凌乱。
感受男人掌心的纹路处的干热,传递到自己的小手中,乔慕晚很自然的回握厉祁深。
“你今天没吃什么东西,我回去给你煮点儿粥吧!”
“嗯!”厉祁深应声了。
“那你一会儿在前方的超市那里停一下,我去买些鲜肉!”
在粥里加些肉沫儿,味道会好,也就能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