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怎样高姿态的不想去听盐城的一星半点儿消息,却总还是会在国外的国际新闻上听到关于厉祁深的新闻消息。
由厉祁深,他不免就会想到乔慕晚——这个自己曾经不珍惜,现在与自己越行越远,好像永远都不会再有交集的女人。
前天晚上年南辰才从国外出差回来,在家倒了一天时差,今早去上班,临下班的时候,他想到自己母亲喜欢吃这边有一家的板栗,就开车来这边买,不想自己竟然碰到了自己父亲又一次和邵家母女二人碰在一起的身影。
没有过多的诧异于自己的父亲和邵家的母女没有彻底的断绝关系,年南辰倒是瞧见自己的父亲和邵萍从公园里出来,神情怪异的很,有那么一瞬间,他像是洞悉到了什么似的,觉得两个人之间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以至于他思来想去,还是打了电话给自己的父亲。
年永明见自己的儿子眯着眼,在抽烟,他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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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家里,乔慕晚没有让厉祁深先去洗澡,而是拿了今天从医院那里开的药,然后用乔茉含送给自己的瓷杯,接了水。
“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