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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水榭那边,乔慕晚去翻找医药箱。
刚刚在厉家老宅那会儿,她就有看到厉祁深的额角被厉老先生砸来的东西,划破了肌肤。
那会儿就流了血丝,这会儿虽然都已经凝固了,但是触目惊心的血痕,还是让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你先把衬衫脱了吧!”
衬衫上面沾染了厉老先生砸来水杯里的茶渍。
厉祁深没有做声,脱下了外面的衬衫。
乔慕晚拿了条冷水浸泡过的毛巾给他,“你先擦一擦肩膀那里,我不那水烫不烫!”
厉祁深依旧没有做声,拿毛巾擦自己的肩膀处被水杯砸到的地方。
乔慕晚给棉棒蘸了碘酒,然后迎着明晃晃的灯光,给厉祁深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
借着灯光,她看到了厉祁深受伤的额角那里,被划伤了一个小三角形的伤口,虽然受伤的面积不大,伤口却是很深。
“你的伤口有点深,我一会儿给你涂药的时候,可能会疼,你忍一下!”
乔慕晚一颗心都跟着疼的替厉祁深处理伤口,像他这样的男人,她会觉得受伤对他来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