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砸到厉祁深的左脸上,水杯里的水流了出来,顺淌着流下,打湿了他肩膀处的白衬衫,跟着,水杯磕在地板上,发出玻璃破碎的声音。
近乎僵硬到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样站在原地那里的乔慕晚,掩唇大惊的目睹了厉祁深先是被厉老先生甩了耳光,而后又砸了水杯,她的心脏都跟着悬了起来。
眼圈里微微有泪在急速打着旋,听客厅那里还不断传来厉老先生冷言的呵斥声,她吸了吸鼻子,不再犹豫,捏着手指走上前。
“祁深啊,你怎么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呢?我这个老太太是着急让你结婚,但是你也不能……不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啊?”
破坏别人的家庭,充当第三者的角色,她怎么样也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做出来这个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大逆不道行为。
“你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你自己不知道吗?”
厉锦弘不悦的指责厉老太太一个劲儿的撮合厉祁深和乔慕晚两个人,这连乔慕晚是什么出身都没有搞明白,就把两个人往一起扯,说到底,他觉得自己的老伴儿也有责任。
“……”
“你打小就知道给我捅娄子,早知道你今天能做出来这样让厉家颜面丧失的事情,我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应该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