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士,那位女士似乎叫邵萍时,她想也没有想的就开了口——
“我好像认识这位女士!”
在想到自己那天在医院见到那个昏迷的女士,乔慕晚下意识的就把她握住自己,不断质问自己叫什么名字的事情回想了一遍。
就那时起,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一个人怎么会平白无故一定要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呢?而且,她当时见到自己时的表情,实在是古怪!
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厉祁深,听到乔慕晚说她认识邵萍时,他驽黑的眉峰,微挑。
乔慕晚把事情都大致回想了起来,她抬眼再去看厉祁深时,道——
“我上次在医院做产检的时候,有搀扶一个昏迷的女士,好像就是这个人。”
对厉祁深说完话,乔慕晚又看向厉锦江的助理。
“这位女士是怎么一回事儿?怎么会患了乳腺癌?”
乔慕晚记得邵萍当时的情况是不大好,但还不至于到了患癌症的地步。
对于乔慕晚的发问,助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厉锦江只是让他在这里负责关于邵萍的事情,并没有和他说关于邵萍患癌症的事情。
“我不是很清楚,厉锦江先生只是让我在这里负责邵萍女士的化疗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