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怎么可能窝囊地死在这里?
不知走了多久。仍旧看不到一束光。越走,步子就越沉重,晏长清跌跌撞撞,只觉得眼前又出现了肢体交缠,春光乍泄的幻觉。
再捏掌心的伤口,再用玉簪扎自己,已经收效甚微。
四肢再一次不听他的使唤。晏长清一个趔趄,脚下踩空,沿着石梯滚了下去。
不知滚了多少阶石梯才停住。晏长清躺在冰凉的石板地上,头晕眼花之间,只觉得身下的地板冰凉沁骨,格外舒服。那种从未重视,甚至抗拒的原始欲望,没有了疼痛的对抗,再一次在他的身体里抬了头,汹涌地叫嚣着,想要发泄。
晏长清浑身燥热,突然萌生了想把衣服全部撕开,好好地在地上贴一贴的愿望。
不远处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晏长清勉强抬起头,在一片黑暗中看到了模糊的火光。
赫连……是赫连戎川?
火光渐进,一张阴狠的,嘲谑的面孔从黑暗中现出来。
晏长清心里一沉,挣扎着就要逃跑。
达岩毫不客气地一把揪住晏长清,将他死死抵在坚硬的墙壁上。
后脑勺重重撞在石壁上,晏长清头“嗡”地一声,终于又找回几分清明。
尽管再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