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只知道来那个抓我的人老是要亲我,扒我衣服——”说着向兽笼边的守卫指过去。
晏长清顿觉不好,想要出手,却已经晚了。
小男孩话音未落,突然就止住了哭声,身子向前一倾,从高台上滚了下去,瘫在地上,不再动了。
他瘦骨嶙峋的胸口,插着一把锋利的短刀。
靠近台边的富商纷纷闪避,像是在躲避什么肮脏不详的东西。
黄金兽笼旁,刚刚被小男孩指认的,面容猥琐的守卫,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腿都软了,抖抖索索想要逃跑,却被那个大巫医一把揪住:“说!还碰了几个!”
守卫面白如指,颤声道:“只只只……只有这一个。”
大巫医面具后的眼睛闪过一道绿光,对准那守卫胸口又是一刀。
守卫一声惨叫,也滚下高台,断了气。
突遭变故,台下如同炸了锅。然而这些富商到底见过世面,心思细密,立刻镇定下来,大声朝台上质问:“你这是灭口!我才不信这色胆包天的淫贼只破了一个祭品的身子!若是把不纯的脏货供奉给白狼王,会被降灾的!”
“对啊!这是欲盖弥彰!绝对有问题!”
“大家静一静。”大巫医站在台上,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