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财主话音刚落,更多愤然的声音响了起来:
“说的没错!就是旱魃!以前有人被旱魃上身,都是见不得水,哪怕听见河水声就疯,哭着喊着要把河水填死。后来被我们赶到白苍山上才消停。没想到这个脏东西现在又回来了,又要赶我们,又要填河,这分明就是复仇啊!”
“该死的,这邪祟走哪哪倒霉,非得再把它赶出去!”
“赶出去?呵,我看就地打死最保险,省的下次又附在别人身上害人!”
“没错,还得用这几个道士带来的桃木烧一烧,这旱魃邪门得很,你不下狠手,下次倒霉的就是你!”
人群越聚越多,竟有数百人,不少人还拿着刀棒棍剑,锄头石块之类,显然是有备而来,随着为首的几个地主富商的怂恿,他们竟逼近了县衙大门。何离稳住心神,一边传信调集所有府兵,一边抽出长刀,跳到最高的台阶上,喝道:“谁敢冲击县衙?死罪!”
何离平日里总是一副谨慎和善的书生样子,这回逼得急了,露出几分凶悍的样子,却并不能唬人,转瞬就被卷在了人流中,赤手空拳地跟这些人厮打起来。何离心中暗自叫苦。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前日正巧赶上漠南边境换防,按照以往的规矩,秦川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