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这几日彻夜熬灯,审批查阅迁城事宜,又加重了病情吗?
“呵呵,来的正好!”张财主抚掌冷笑一声,上前一步,指着晏长清大声道:“大家看呐,这就是旱魃邪祟!”
“大胆!你竟然口出狂言,污蔑朝廷命官!”尉瑾站在晏长清面前,喝道。
晏长清微抬手臂,制止了想要上前保护他的尉瑾。层层裹缠的手肘遮住了他被白狼咬出的伤口。尉瑾眼中满是担忧。他知道,那伤口仍在纱布下慢慢地流血,溃烂,几乎见骨。
晏长清打量着眼前一脸正义之色的张财主,只觉得他这满脸为民除害的正色,与他一身庸俗华丽的衣服,和手拿锤头的形象搭配起来,甚是滑稽。
这个张财主,晏长清很是熟悉。
面对他的发难,晏长清也并不惊讶。
“敢问张大财主,今日又侵占了百姓几亩田地?”晏长清一句发问,让张财主微微一愣,脸色微变。何离却立刻意会知其中原委。
这位张财主胆子极大,在秦川大地震时没有逃跑,地震之后,他趁着县衙管理混乱,侵占了不少或死或逃的百姓留下的无主之地。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财产就扩大了一倍之多。紧接着,他又把目光放在了侵占疫病百姓的田产土地上。不敢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