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来了。徐氏拄着龙头拐杖走下来,毕恭毕敬地将族长请到了上位,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惊得须发皆白的老族长忙不迭地想要扶起她:“这是何故?表弟媳缘何行此大礼?”他虽说是族长,但其实官位并不高,胜在德高望重罢了,徐氏身有诰命,这一跪哪里是他能受得起的?
徐氏哪里肯起来:“是我的过错,错将豺狼认错血亲,白白害了我那好儿媳呀!”
族长愣了:“这、这从何说起呀?”蓝氏已经过世多年,哪怕是在她的忌日,徐氏也从未表现出悲痛与怀念,怎地今日却突然发此感慨?“什么豺狼什么血亲,表弟媳可否将话说得更清楚些?”这没头没尾的,谁听得懂?
徐氏深深吸了口气,就着族长的搀扶起身,转身面向所有贺氏一族的长辈,朗声道:“当着诸位的面,也不算是家丑外扬,今日我便将一切事实都说出来,也好让诸位做个见证,将贺红妆贺绿意两人逐出贺氏族谱,并将上官氏沉潭!”
这话对上官氏母女三人而言如同晴天霹雳,虽说被禁足在院子里,可她一直认为自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只要她不死,终有一日她能达到她的梦想!可这一切,如果她死了,要如何去得到?
而徐氏的话对贺红妆贺绿意的打击则更大。她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