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想了想,又道:“亦是青王妃。”
青王妃?
“她嫁人了?!”聂靖心里顿时失望不已。
信阳候点了点头:“不错。青王便是咱们聂家最强大的敌人,若非必要,千万莫要招惹,否则事情闹大了,吃亏的只会是咱们家。”
聂靖应了一声表示明白,然而眼睛却无时无刻不盯着贺莲房瞧。
此时,青王身着劲装大步而来,跨到贺莲房身边,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聂靖瞧得真切,贺莲房那雪白如玉的耳朵突然微微泛红,俗人人多,可青王仍然亲昵地拨了拨她的小耳朵,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啃了一下,而后笑眯眯地坐到了太后的身边。
贺莲房感受到了聂靖的视线,一开始她还不以为意,可时间一长,她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了。这小和尚是怎么回事,为何总是盯着她瞧?只是她也不便指责,只是这视线未免太过无礼,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侵犯。
好在她看过去的一瞬间,聂靖也将视线移开了。贺莲房狐疑地望着那俊美的白衣少年见他怡然自得地坐在案前,神色恬淡自然,不见丝毫窘迫,似乎整个大厅惟独他一人“聪明绝顶”,并没有让他感到被孤立。
只是他的身体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好,脸庞总是泛着病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