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只见一只修长的手同样挑起车幔,随后,便露出一张俊美如玉的男子面孔来,赫然是信阳候府的六少爷聂靖。此刻他嘴角浅笑,正笑吟吟地望着贺莲房:“在下失礼了,不知可否吓到公主?”
贺莲房微微一笑,心照不宣与对方玩起了文字游戏:“本宫无事,想必六少也是不是故意的,又何须道歉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聂靖似乎有缠上自己的意思。从元宵花会之时,那人要求合奏,到今日的马车相撞,贺莲房不相信这是巧合。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与聂靖,可谓是素昧平生,即使她毁了他几位兄长,聂靖也不可能知道。那么,这人为何还会想要缠着自己?
贺莲房不明白,聂靖为何会对她有这样强烈的兴趣,至少她对他没有。
“惊扰佳人,怎么说,都是在下的过错。更何况,在下如今正是带发修行,公主不必唤在下六少,聂靖便可。”
“若是让信阳候知晓,可要说本宫礼数不周了。”贺莲房淡淡地笑着,眼底却没什么笑意。她现在只想快些回到公主府,卸下这一身绫罗绸缎,换上她平日的衣服,在这里跟聂靖胡扯,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
聂靖也跟着笑:“怎么会呢?家父常常说,这世间女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