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要上去帮忙。贺莲房一把拉住他,摇了摇头。玉衡讶然:“王妃……”
“让他自己来吧。”贺莲房说。“也让聂无迹输的心服口服。”
大概一炷香过后,胜负终于有了分晓,信阳候的长剑已经折断,青王的银刀却仍然银光闪耀,横在信阳候脖颈间,只要他稍微动一动,便能割断他的静脉。
“王爷真是好本事,这么多年来未曾比试,原来早就超出我了。”信阳候并不沮丧,反而兴致勃勃地夸赞起青王来。
青王冷淡地望着他:“你该认罪了,所有的聂家军都已经被本王控制,你的儿子们也都在本王手上,这段日子以来,他们在边疆,伤天害理的事情没少做,本王已将他们的罪行和证据一一整理齐全,很快便会送至燕凉府,到时候,你便与他们一同接受律法的严惩吧!”说着,便要将银刀收回。
信阳候却在此时用力往前一探身!
锋利的刀刃立刻割断了他的静脉,鲜血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只用了不到十秒的时间,信阳候已经闭起了眼,再也睁不开了。然而在他临死前,却张着嘴,无声地说了几个字:我没输。
青王冷漠地将银刀抽走,随手撕下布幔擦拭,而后淡淡地道:“你输了。”
信阳候睁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