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他与祭国师的见面虽然不多,但也有过几次,而这几次见面次次都有蛾姑在场。他也曾注意过这女子不同于一般的侍女,她在面对大元的权贵时,表现的不卑不亢,更多的却是淡漠。除了祭国师,她只有在面对他和阿房的时候表现的像个侍女。
青王冷面成了习惯,除了贺莲房,没人能看见他的温和与柔情,蛾姑只觉一阵强大的威压,还未见到青王出现,她已跪了下去。
“来此何事?”
蛾姑抬起头,望进一双深邃乌黑的眸子里,她没敢细看,仍旧卑微地低着头,“奴婢拜见王爷。”
“这么晚了,你到驿馆来,不是专程来拜见本王的吧?”
被青王触破自己的心思,蛾姑有些窘迫,但她努力平息自己的畏惧之心,然后从袖中掏出了一块令牌,恭敬地用双手呈上。
青王睨了一眼,上面有一个“祭”字,很明显,这是祭国师的腰牌。“为何给本王这个?”
“您和王妃不能再留在大都了,可国师大人已经吩咐全城戒严,没有他的腰牌,不许任何人进出,若是王爷要带王妃离开,这个是必不可少的。”蛾姑认真地看着他,“奴婢不能背叛国师大人,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您和王妃命丧于此,奴婢……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