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姑这三人,却都给了他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叹了口气,将腰牌收起,离开了花厅。
这略显沉重的心情在他回到卧房的时候就消散了,因为他发现他的小妻子仍然被裹在锦被里动弹不得,正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凤眼哀怨又生气地盯着他看。
青王赶紧表达自己的歉意,然后把她解放,见她明显很不快活,一个劲儿地讨好道:“是我错了,我错了,阿房,你还好吗?”
贺莲房想回一句你来试试看,但转念一想,这家伙大冬天下着雪都能裸着上身打拳,被被子裹一裹对他又算得上什么?“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那祭国师果然是我祁氏皇族中人。”青王道,“可他到底系出何支,我却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
“没有符合这个年纪的皇室中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