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
今晚的风也温柔。
第二天早上是时榷先醒的,被尉岐强劲有力的一蹄子给蹬醒了。
尉岐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个姿势,直接从时榷怀里滚出来了,手脚向不同方向瘫着,一个人占了大半床,呼呼大睡。
时榷有些无奈地望了他一会儿,然后撑起身体,在他的眼尾吻了一下。
尉岐在睡梦中皱了一下眉,好像不乐意被打扰似的,伸手在眼角上蹭了蹭,又翻了个身,脸朝下埋在枕头里,继续睡的跟猪一样。
时榷看着他支棱的后脑勺,放弃了再亲他一下的想法,起身到卫生间去洗漱,几乎没有弄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尉岐才打着哈欠坐了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心里有点奇怪,床单和被子的手感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
昨天晚上的记忆逆流般齐刷刷涌入脑海,尉岐“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瞬间就清醒了,睁开眼四处打量。
地板上有猫毛,是时榷的房间没错。
尉岐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他抽了哪门子的风,忽然就有勇气了,抱着枕头就敢来敲门。
可时榷没有把他拒之门外,说他好看,还跟他睡了一张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