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第二幅画么？”
沈桓九，没说话，有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张望见他没有生气的迹象，这才缓了缓心绪，继续说道：“按樊梨花所说，那幅画记载的是您……那个人在唐朝时期来到海底墓的模样。您是否知道当时他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他本来想直接说您，不过考虑到现场还有不知道沈桓九身份的贺老爷子，为了不把这上了岁数的老爷子给吓着了，他只能话音一转称了个那个人。不过在场的出了贺家的估计也都知道他说的是谁。
常青林骁眉头一皱，对张望的无理有些不满，这话说好听的是询问，这话里那莫名的质问意思，大家又不是傻子，还能听不出来不成。
不过沈桓九倒是并不在意，他虽冷漠寡言但不是什么唯我独尊的人，对待周围没有冲突的人也一向不会显露出什么上位者的脾气来，若是合了他脾气的人，甚至还能适当的开开玩笑。
说实话，像沈桓九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叶南心目中的理想情人。
沈桓九看了眼张望，道：“我不知道。”
话是真话，沈桓九向来不骗人不是不会是不屑。可惜张望那神色显然是有些不信。
他张了张嘴，还想再追问什么，话还没出口就被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