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不妨打电话问一问。”
黄总也不是不讲理的老板,听了这话也不为难。立即给华闻集团的老总打了个电话,他们虽然生意场上水火不容,但是私下里却没那么闹得那么僵,处在互相虚伪的状态:“哎,喂,杜总?”
几分钟后,黄总面色怪异地挂了电话——
杜总说他的心脏病不是医院治好的,而是在一个专做食疗的“膳房”里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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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们少主了吗?”陆夜白抓着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大清早的,人就不见了。”
“他出去了。”毕尧答。
“他平时很忙吗?我住在这里是不是打扰他了。”陆夜白停住了。
“哪有,你想多了。我们少主很闲的,吃饭,睡觉,往竹椅上一躺,欺负哆哆。”关凝见温子河不在,抓住了机会像在和谁告状,“没人能管他。”
“那他可能是想躲着我。”陆夜白一转身想道,“我还是让他不自在了。”
不过他也没伤春悲秋太久,追到那个人本来就是一场持久战,他会躲避也在意料之中。
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林师傅对吧?你们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