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偏偏还怀揣着极大的渴望。若谁有意引他们出山,用“化成人形”来诱惑,再好不过。
失踪案成了拐卖案。温子河问明白了指甲的用法,给识踪留了一只信蜂,让他有情况通知一声,便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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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歌山距锡京比较远,等他回到温宅的时候,已是第二日,天都快蒙蒙亮了。
哆哆看到他进来,习惯性地要开始打鸣,被他一个眼神吓得闭了嘴。这人扼杀了公鸡的生理习性,却毫不自知,往秋千上一坐,可怜公鸡没打出来的鸣就一直憋在了嗓子里。
“你回来了。”陆夜白也不知道是一夜没睡,还是起得早一直守在门口,温子河进院子都没发出过声音,还是让他逮到了。
“嗯。”温子河说,“你今天起得这么早,有事么?”
“没有。你昨晚没回来,”陆夜白把头靠在门框上,看着他轻声说,“我睡不着。”
他轻轻垂下眼睫,目光落在地面,简直像个……没等到丈夫回家的小媳妇。
温子河被自己脑袋中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面上强装镇定:“哦,有什么好等的,你自己先睡好了……”
此言一出,他悲剧地发现,对话的走向,被自己越说越诡异了。
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