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
他觉得自己前半生太过懒散,混吃等死的日子过着过着遭就到了报应,现在老天爷要把他毕生所有的烦心事一次性抛出来,给他个痛快。
应晦,段鸦,陆夜白。每个名字给他的感觉都不一样,却都像石头似的压在他心上。尤其是陆夜白,紧要关头尽会给他添堵,实在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少主,您在吗?”门外响起毕尧的声音。
他把书从脸上拿下来:“在。你过来。”
毕尧向来行事果断,从不拖泥带水,温子河让他抽空回山,他连夜就走,又一刻也不耽搁地回来,昨天夜里就到温宅了。
“我昨天找了地鹿族的族长,他说这件事他知道,当时派了家中一名手下去查看,但是还没出山,就被挡回来了。”毕尧在他床前立正,开始汇报工作。
“被谁?”温子河皱眉。
“是鸦公子的手下。鸦羽的一员,名字叫做‘支山’,他在鸦羽里说话非常有分量,鸦公子很器重他,偶尔会让他涉及公务。”毕尧前几年曾经监视过鸦,对鸦羽的构成了如指掌,“支山说,这件事鸦公子已经知道了,涉及面甚广,不是地鹿族可以插手的,他们便再也没有过问了。”
那地鹿族族长,本来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