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温子河还一言不发地用修长的手指在他脸上摸索,神情专注,似乎是一夜之间性情大变。
陆夜白自认为目前还出于“有贼心没贼胆”的阶段,对于肢体接触,为了避免让对方不自在,他向来很是克制。没料这一次次地说不喜欢他的人,对他耍起流氓来倒是不管不顾,毫无心理负担。
“你……”陆夜白刚想说话,却让那人的手指一下摁住了嘴巴,还摩擦了两下。
这个动作让他嗓子一哑,原本还想问些什么,现在却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温子河的指尖扫过那人的眉骨、鼻梁,又重重地在上头擦了几下,抹下很多棕色的粉末来,随后转战到了脸侧,反复地摩挲,似乎在确认他骨骼的走向。
陆夜白任由他涂抹,等温子河把他脸上的阴影擦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怔怔地开口:“如果我现在不是在做梦,你是不是摸了我的脸?”
温子河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见他脸上刻意塑造出来的部分已经被抹得消失了八/九分,又恢复成原来那个熟悉的模样,神色终于是放松下来。
他收回了手,捻掉手指上的粉末:“不早了,你洗个澡也快回去睡吧。”
这句话给人的感觉非常熟悉,与之前的某件事有异曲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