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么?”温子河觉得他这话问得奇怪,“因为应晦那东西在他身上。我当年主动请命守了它的魂,也该负起点责任不是?”
“听起来是个正当理由。但是,我怎么没为他熬药,没为他跑上跑下操心,也没露出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呢?”
“什么意思?”温子河皱眉,觉得这家伙的狗嘴里又要吐不出象牙来了。
段予铭盯着他:“你对他是不是有特殊的感情?”
温子河:“……”
先是陆夜白成天给他洗脑,后是温宅里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硬将他们凑成一对儿,现在怎么连一向正经的段予铭,也说出这种不像样的话来?
害他明明坦荡荡,却时常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男人与男人之间,能有什么特殊感情。”他漫不经心道。
段予铭本也是随口试探,听了这稍显底气不足的解释,反而觉得对方在害羞,惊讶道:“温子河,你不是吧?你真喜欢他?”
温子河不知道对方哪来这么大的误解,扇扇子的力道都大了几分:“胡说什么?我不过是想保他平安。”
“哦。”段予铭半信半疑,“你要真喜欢他……我,我勉勉强强也支持你一下。”
“快滚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