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镀了一道朦胧碎光,就像是一位极有技术的灯光师刻意为之,光影交错间,能带出一种勾人的味道。
他看见温子河的头发还在缓缓往下滴水,水珠半明半暗,顺着发丝滴落。
目光随之下移,便触及了……温子河没拢紧的衣领。
温子河套了一件月白色长袍,衣袍在摇椅上顺垂而下,大概是准备去睡觉了,他腰间只系了一条带子,那松散的腰带自然管不住松松垮垮的衣领,水珠沿着他的修长白皙的脖子,流过起伏的锁骨,又往下滚动了好一会儿,才悄然没入看不见的阴影里。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全然是一副清冷而香/艳的古代画卷。
陆夜白嗓子一紧,顿时感到身体上发生了某种不太好说的变化,触电般地仰头看向天花板。
温子河半躺在宽大的摇椅上,单手随意支撑着脑袋,朝他看了一眼:“你又说什么胡话?”
此刻,陆夜白心中半是煎熬半是舍不得叫那人离开,只得假装随意地将袖袍遮在腿上,痛并快乐地继续发动言语骚扰:“不是胡话,许你进我房里来,不许我朝你看么?”
温子河觉得此人颇有些得寸进尺的味道,哑然失笑:“好好睡觉,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陆夜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