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之轻轻摘了一朵花,拿在手中,端详了一会儿才说,“小溪流这个孩子,因为天赋过人,三百岁的时候被召入乌衣,由你师父教习,他学得很快,旁人评价他什么来着?‘勤恳踏实’。不少人都说,他会是完淡之后的首领,你师父也很器重他,平日里对他从不设防,所以他才有机可乘,在一个晚上,偷走了你师父最重要的那一把剑。”
小溪流在乌衣统共待了不到一年,外人对他的印象可谓全无,乌衣当年怀疑过师父的失踪与小溪流有关,但四处寻找,均未找到这二人。
关凝原本疑心陈像之叫自己出来,不过是故弄玄虚,现在听他提起小溪流,才觉得他或许真的对当年的事有所了解。
“那把剑,便是当年应晦死后制成的龙角剑。你师父只当小溪流是一时鬼迷心窍,自然要追出去,可谁想到……堂堂乌衣师父,竟然输给了一个不过三百岁的小妖怪?”
“你休要污蔑我师父!”关凝瞪视,“我师父修为甚高,怎会连一个小妖怪都打不过?”
“若是单打独斗,你师父必然不会输。”陈像之将手中的花抛出去,看花瓣和叶子均被揉得稀碎,飘飘荡荡洒落在地上,就如同当年那个从空中跌落身陨的女人,轻声道,“你可记得段鸦造反的时候,使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