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如果当时我带人去你给他准备好的藏身之处,将他们都抓了回来,那么只怕自此以后,你与我这个做父亲的也生分了。”段炎鳞叹了一口气,神态难得显得如此苍老,“这件事上,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然你想救他,那么我就放他一回。不过……这是我最后的妥协,现在他从藏身之处逃了出去,这件事就算结束了。今后不管你是旗帜鲜明地站在我这边,还是仍然像个墙头草似的摇摆不定,我对子河都不会心慈手软。”
“我明白。”段予铭点头。本来他私自放走温子河,就是对自己父亲的背叛,现在他知道了父亲不光不怪他,甚至原本就暗中纵容了他这一行为,更加觉得内心愧疚,攥了攥拳,说道:“今后父亲有任何吩咐,我必当遵从。只是,不要伤及子河的性命,是我唯一的请求。”
“如果他稍微识趣一点。我必定不对他赶尽杀绝。”段炎鳞说道。
能得到这种程度的松口,已经是大不容易了,若是真的到了那生死抉择的一刻,大不了自己站到温子河的身前去,父亲应当是不会痛下杀手的。
段予铭舒了一口气,随即为自己的行为做了个解释:“父亲,我带人去救他,并不想破坏您的计划。眼下,陆夜白体内的妖力已经被勾了出来,无论他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