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推进了崖洞深处,手臂不知在狭窄的洞壁上撞了多少次,气流就像发了狂一般在崖洞里四处乱窜,他很快被甩到了坚硬的崖壁上,腰部顿时被砸出一阵让人眼冒金星的钝痛,随即又被狂乱的气流带得腾空而起,堪堪要正面撞上头顶的崖壁,他忍痛咬牙将刀狠狠楔入一旁的洞壁,好歹是没让脸与坚硬的崖壁来个亲密接触。
他悬在空中,狂风吹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整个人都在乱晃,但脚下的气流似乎稍稍缓和一些,于是他效仿在崖壁外的做法,摸索着抓紧了壁上的凸起,整个人慢慢地往下滑落,终于是不用再被狂乱的气流带着走了。
浑身上下尽是在崖壁上砸出来的伤,他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有些脱力地靠紧了崖壁,听见耳畔传来有人叫他的声音,忙回应道:“在这。”
完淡几乎是贴着地面摸索过来的,崖壁里一片漆黑,他每往前爬一步,便要问一句:“是不是这个方向?”
身陷绝境的绝望都被他隔几秒就要问一次的声音给冲得烟消云散了,温子河叹气道:“是。”
完淡:“是不是这个方向?”
温子河:“……”
他真的不想回答了。
他伸手按在自己的腰上,缓解上面传来的钝痛,忽地有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