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那么与他制出的结界也是同质的,恐怕结界起不到原本的护体作用。
上方的金光愈渐明亮,朝下覆压而来,渐渐到了眼前,应晦眉头一皱,忽地发现从金光中又落下来一个人,看样子,似乎不是让人打落下来的,而是自己跳下来的。
目光触及那人身影的一刻,应晦死死攥住了自己手中的灵魄,试图从那上面汲取更多的力量,好与体内猛然升腾起来的意识对抗,但是所起到的效果却微乎其微,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状况,温子河凝眸低声唤了一句:“陆夜白。”
“闭嘴!”他猛然一个激灵,死死咬着牙,朝温子河打过去一道漆黑的妖气,不知是分了神的缘故,还是因为处在这阵中,多少受了一点影响,那道妖气竟然打偏了,温子河站在原地没有动,妖气也没有伤到他分毫。
“你下来做什么?”段炎鳞已经顾不上去思索温子河是如何出的流水阵了,“他已经成了这样,你还要与他为伍?”
温子河没有理会,只定定地将目光放在陆夜白身上,从未移开。眼神是陌生的,那股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邪气,也绝对不是那个人的,但是不知怎么地,在树上看见金光乍起,段炎鳞拽着陆夜白的衣领一同坠入坑底的那一刹那,他很慌。甚至有一瞬间,他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