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让人惊惶失措、很不舒服的错觉。
温子河拍了拍他的肩膀:“抓人的事交给乌衣就行——不说这个,今天获准了带你下山,走不走?”
陆夜白一愣。虽然这一个月里,靠着金针和至光炎的压制,他身上的妖力一次也没有犯过,应晦的意识也早就被封,不能出来兴风作浪了。但只要他身上还有着潜在的危险,段予铭便不会放他下山,这也是两人当初就说好了的。
“我说有东西落在了锡京,要回去拿。”温子河说,“顺便把你带上。”
“真有东西?还是你回去有事?”陆夜白问道。
“没有。”温子河顿了顿,“想带你回家看看。”
陆夜白当即明白过来,他说的家自然不是温宅,而是他的家。以目前自己的这种“阶/下/囚”身份,当然不适合提什么要求,他就算心中挂念,也不愿说出来让温子河为难,没料到温子河也想到了这茬,还要带他下山回家。
他心中一动,温子河把一叠衣服递到他手里。
“换上。不过这是我的衣服。”温子河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唔……应该也能穿。”
大概是封闭已久的缘故,凤栖山里的妖族穿得多是古代的衣袍,陆夜白猛然间看见他递过来的是衬衫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