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从浴缸“越狱”,可是浴缸太深,沾了水的爪爪又有些打滑,扑腾了几次都没出去。
“别闹。”严律又把猫拽回来,语气少有的严厉起来。他从来都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只喜欢乖巧听话的生物,对猫也是一样,他可以偶尔纵容对方的小脾气,却不喜欢对方一味地忤逆自己。从某方面来讲,他这种霸道专治的性格,正遗传自他那位蛮不讲理的父亲。
何书墨也恶声恶气地朝哈了口气,这是猫咪发动攻击的前兆,像极了叛逆期何书墨跟父母吵架时的模样:谁跟你闹了,我就不能不洗澡吗?我平时已经很讲卫生了,上完厕所我也会偷偷用水冲,我又不臭,就掉几根毛毛怎么了,还不是你不配合我做任务?我要是完成任务了,不就不用在这里烦你了?
严律朝何书墨伸手,何书墨直接回了一爪,一人一猫缠斗了一阵,何书墨逃不出浴缸,严律也抓不住他,甚至还挨了几爪子。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十分钟左右,严律本就脾气不好,渐渐动了真火,提起湿漉漉的猫咪,大步流星地到大门口,打开门,朝外一丢,吼道:“不洗就滚出去!”
何书墨落地没站稳,当真在门口的花坛里滚了一圈,湿漉漉的猫立刻沾了泥灰,变成脏兮兮的小灰猫。他眨眨眼睛,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