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韶华口中说出,他反而松了一口气,说,“行,你自己定。”
李韶华突然咬了咬下嘴唇,过了片刻,才小声说,“行之,你知道,我不是有意针对他。”
周行之笑了笑,说,“没关系。我都知道的。”
两个人同时陷入沉默,随后又同时开口,“去吃饭吧。”
李韶华端坐着看了一上午的报告,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周行之自然而然的走上前去扶住他,随后揽住他的腰,待他适应了才说,“走吧。”
周行之向来是这样一个体贴的人,仿佛爱意永远不会消弭,又仿佛一切都能永恒。
这没头没尾的话在李韶华心中打转,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原因。明明这个男人已经是自己的丈夫了,明明一切都挺好。
他晃了晃脑袋,想把这荒谬可笑的想法摇走,却只摇来丈夫的一句,“头不舒服?”
李韶华有些喘不上气来,可面对周行之的关心与担忧,却只能说,“没事。”
他们中午通常会去吃盖饭或是拉面,不谈工作是他们约定好的规则,可除去工作,李韶华又不知该与他谈些什么,周行之又是个不多言语的闷葫芦,以至于两个人只能是一片缄默。
空气在两个人的静谧中凝固,李韶华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