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五官像被一层纱遮蔽,看不清,听不见,只能任由心里的声音叫嚣,最后将他整个吞噬。
他听到心里的声音对自己说,看吧,他就是遗憾没能有个自己的孩子。
最后,周行之是怎样把芽芽送到警局的他不知道,他推脱身体不适,一个人回了家。
周行之皱紧了眉头,下意识的去摸他的额头,却被李韶华不动声色的躲开。周行之没什么察觉,问,“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李韶华抿着嘴摇头,说只是有点累,想歇一歇。
他丈夫只有片刻的迟疑,随后说,“你先回去,我把芽芽送回警局了马上回来。”
李韶华匆匆洗漱后,整个人陷在皮质的沙发里,他周身散发着腾腾的热气,却仿佛深陷冰窟。
不知过了多久,似梦非梦间,他听到门把手拧开的声音,随后是周行之踏着拖鞋朝自己走过来。
李韶华困得紧,只是把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便又合上。
周行之把嘴贴在他的额头上,试过体温后拢了拢他的发,发现头发是湿漉漉的后,很是不满。
他小跑着走进卫生间,拿出吹风机来,坐在沙发上,让李韶华靠在自己身上,随后他一边吹着李韶华的头发,一边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