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去那个鬼地方干什么。”
李韶华脸色暗沉,顿了半秒便闭上眼睛,缄默不语。
司机瞧他一副不愿搭话的模样,便不知口中嘀咕了些什么,发动了汽车。
李韶华觉得自己睡了好久,隐约中仿佛回到了那个yin冷而古怪的家,周遭是酒精和香烟的气味掺在一起,让人犯呕。
再睁开眼时,这个破败的中学便跳进眼里了。他给了司机五张票子,下了车。
这学校几十年没什么变化,泛旧的红底儿匾牌,里面是破了洞的红旗,左右两侧是两个临近危楼的、灰顿顿的教学楼。
他站在其中一个教学楼下看了许久,最后绕到了学校最里面,这是教师家属院,也是承载了他人生最痛苦的三年的地方。
他下意识的踏上楼,楼道里满是灰尘的味道,让他不禁打了两个喷嚏。
他停在三楼的门口,那是他的家,这点他确定无疑,门上的砍痕还在,错不了的。
他想敲门,却突然意识到,这里已经十几年没住过人了。
他瞅了眼木门旁的nǎi箱,伸手去抓之前放进去的钥匙,却什么都摸不到。
这么些年过去了,就算钥匙还在,恐怕也早就锈的不能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