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在那里,而他,在28岁的年纪,已经学会了如何与它相处共存。
李晓婷每周六都会约他一起吃饭,他有时答应,两个人便像好友一般先看一场或好或坏的电影,然后饱餐一顿。
周行之甚至记不清那些电影是什么情节,更加记不清那些饭食是何种口味,他仿佛一个旁观者,在空中审视着他们的往来,却留不下丝毫在心底。
躺在床上时,他觉得自己过得荒谬,却又觉得,倘若这样便能不再痛苦,麻木也没什么不好。
周六,他照例答应了李晓婷的邀请。这次的电影是个喜剧,李晓婷在黑暗中笑的花枝乱颤,他却什么都感知不到。仿佛这些日子里,他关闭的不只有感情的开关,一并还有情绪的。
他开始理解不了屏幕中人物的喜或悲,而影院里一致冒出的欢快笑声只让他觉得刻奇。
他迷茫的盯着前面坐着的一排排脑袋,突然感觉心里乱糟糟的,于是沉沉的闭上了眼。
一旁的李晓婷仿佛感知到了他的情绪,碰了碰他的手臂,说,“你身体不舒服吗?要不咱们不看了。”
周行之这才睁开眼睛,虚虚地笑了一下,说了句“没事,有点恍神儿”便闭上嘴巴。
李晓婷见他不愿再多言语,便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