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对方最起码应该会认床。
所以——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干点什么?
应远航心道。
毕竟这么个夜黑风高、孤男寡男的状况,不干点什么,好像都不太对得起他现在的那点躁动了。
虽然,不确定以他现在的水平能不能打得过眼前这个男人,或者在对方想杀了他的时候成功跑路。
不过这时候,要是流氓一点,来个先上车再补票、享乐在前吃苦在后,或许还不错。
要是绅士一点,应远航这时候,大概应该很自觉地出门右转、去旁边的杂货间将就一晚。
然而,都没有。
虽然没把流氓的那档子事干了,可应远航的举动也完全谈不上绅士。
看了眼床上的人,应远航大概只用了两秒的时间做了个自我反省,然后就毫不犹豫地朝着床的方向走过去……
都是男人,就算睡在一起也没什么吧?而且,这可是他的床,他已经很慷慨地分给对方一半了……
应远航在心里无耻地做着自我暗示。
然后,就这么一脸理所应当地在床上、在龙轶的身后躺了下来。
好在龙轶是靠着里面躺的、还给应远航留出了一些空地来,不然,要是照着应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