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恳了。
这反倒让龙轶一时无法接话了。
他原本以为,照着应远航昨天的样子,或者是直接甩手走人、或者是继续昨天的质问。
甚至于,昨天,在应远航在一旁发呆的时候,龙轶也在心里暗想着要如何应对、或是解释。
却没想到,应远航的第一句话,就打乱了他所有的设想,让龙轶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
只是,不可否认,在看到应远航没有离开、还是这样的态度时,龙轶心里某个悬着的东西却是落下了。
目光与应远航对视着,目光中闪过了一抹怒意,龙轶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闭上了双眸、不再理会应远航。
自然,对于某人的认错,龙轶也没有作任何的回复。
全身上下、包括那一处的疼痛,即使过了一夜、也没有消退多少,即使,这样的不适对于龙轶而言,并非无法忍受的,可这些清晰的痛感却在时刻提醒着他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即使,昨天的状况,有他的默许和忍耐在其中,甚至,如果不是他甘愿承受的话、根本不可能让应远航做到那一步。可是,忍耐,不代表他没有感觉。
怕是任何一个人,在情|事上被伴侣弄伤,都不会那么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