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请老爷过来定夺。”
“事出反常必有妖……”宁仲俭细细将这话又念了一遍,抬眼去看宁贵,“怎么个妖法?”
宁贵道:“老爷有所不知,在奴才老家有种说法,一直流连在房舍周围不愿意离去的蛇,是死去亲人所化,重新回来,只怕是有什么心事未了。而这些蛇这几日哪里都不去,只在祠堂门口徘徊,只怕是……”
“你说是老祖宗们……”宁仲俭心里一惊,连忙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宁贵垂着眼道:“只怕得去清水观请明清道人来一趟了。”
“那快快去请!花重金去请!”
宁贵立马领命,带着俩小厮急急忙忙地从全宁伯府侧门出了府去。
侧门门口停着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一个白净的小少年坐在赶车的位置,正无聊地左右张望。
见他出门来,便一个跳身下了马车,朝他走了过来:“宁管家。”
“呵呵,小公子有礼。”宁贵笑呵呵地冲来人弯身拱了拱手。
那少年踮着脚尖朝宁贵身后的侧门里张望了一下,发现什么也看不见之后,脸上闪过一抹失望神色,这才转过头看向宁贵。
“宁管家,事情怎么样了?”
“发展得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