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白眼:“小姐,整个盛京谁不知道,定王没有妻,也没有妾,府里头除了老嬷嬷,连丫鬟都没几个。”
“那就更不能嫁了,”宁玉槿一撇嘴,说得理所当然,“你们想一想啊,他都二十了还不成亲,指不定在战场上受了什么伤或者得了什么隐疾呢,万一嫁过去了,他不能人道怎么办?”
“不会吧。”香月抽了抽嘴角,这可能性她连想都不敢想。
宁玉槿悠然地抖着腿,一脸痞气地大言不惭:“啧,撇开那些那些不说。他脾气那么坏,像块木头,不,像块冰块似的,铁定不解风情,和他在一起还不闷死。”
香月像是捕捉到了什么讯息,陡然发问道:“谁都知道定王殿下脾气很好,小姐你为什么说他脾气坏像冰块呢?难不成,你和定王见过面?”
“那个,这个不重要。”宁玉槿顿了一下,伸手一挥,准备跳过,香月却不依不饶。
“小姐,你每次回答不上来或者不想回答的时候,都会说‘这不重要’。”
“是么?”宁玉槿伸手摸了摸鼻子,眼睛不自觉地瞥向别处,“这本来就不重要么。”
“好吧。”香月再次翻白眼,算是对宁玉槿投降了。
宁玉槿咧嘴笑了笑,又靠回到椅背上,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