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说:“姨娘你要相信,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让香月和香巧将宁贵一行人给送出了院子,宁玉槿还抓了一把蜜饯塞在香巧的怀里,让她偷偷给小三子尝尝鲜。
等两丫头忙完回来,这一夜的闹剧,才总算是收了尾。
然而这就算完了吗?
明显没有。
第二天香巧兴冲冲地从外面跑进屋,带来了一个劲爆消息:“小姐小姐,你知道吗?赵姨娘派人去找祁公子麻烦,被老爷给发落了!”
“呵,找祁越麻烦?看来这赵姨娘昨晚是被气糊涂了。”宁玉槿将袖子往上撸了撸,在铜盆中净了手。
香月拿过帕子来,替她仔细擦干:“再精明的人也有犯糊涂的时候,二小姐的事情悬在那里,赵姨娘这段时间铁定心神不宁寝食难安。想到能让自己的女儿当定王妃,这会儿就是让她去死她也一定会去的。”
“呵,就怕偷鸡不成蚀把米。”宁玉槿甩了甩手,走到桌边坐下,伸手将香巧招了过来,“快给我们说说,怎么回事?”
事情呢,是这样的。
昨晚宁仲俭多了个心眼,让人去清秋院找了一下祁越。却发现祁越在屋里喝了个伶仃大醉,屋中到处都是空酒瓶子,还有一些潦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