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大夫人一听,当即就怒了眼。
瞿氏是当朝礼部尚书的嫡长女,翰林院瞿阁老的嫡孙女,家里世代为官,给她的嫁妆自然是丰厚无比。
宁玉雁出嫁的时候,她就添了不少添箱礼,浩浩荡荡地排场从街道上过,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
而她还有一个儿子宁元致,如今也正是谈婚论嫁的年纪,那些嫁妆,她还要给她儿子撑场面的。
宁玉槿当然知道这些,慢条斯理有条不紊地道:“这便是赵姨娘的狡猾之处了,她问父亲要您的铺子父亲肯定不会给,她问父亲要伯府的铺子,父亲就不好拒绝了。”
“可这后宅是我在当家,铺子是我在打理,全家人的吃穿住行全是我在安排!”大夫人说到这里,一脸要吃人的表情。
赵姨娘将铺子要去了,府里的支出却还要从她这里拿,难道最后不够用了,还得拿她的嫁妆来填不成?
最开始她只是气宁仲俭太过偏心,这会儿却有些懊恼她刚才的一时冲动了。
她再怎么恼他们,这地契也实在不该拿出来啊。
宁玉槿在一旁循循善诱:“母亲您为这个家鞠躬尽瘁,可是父亲不知道呀。他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不知道您有多艰难,你得想办法让他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