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得罪也。
没等多久,负责接人的影卫就过来了。
宁玉槿深呼吸一口气,此番前去,竟有一种大无畏的阵势。
到了定王府之后,她几乎是飞奔进了立章堂,一路追寻慕容玄的身影,想要找他问个究竟。
搬了新药房以后倒是有了个好处,就是墨敬骁处理公务都在隔壁的清辉堂里,虽然只有一墙之隔,却阻隔了所有面对面的机会。
只要不直接对上墨敬骁,她陡然觉得,其实来定王府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难熬的。
而她不知道的是,一道墙,从来不代表着什么。
“爷,李大人、张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零一看着底下空荡荡的院子,终究没忍住,小声地提醒道。
宁三小姐已经进屋许久了,他们爷却好像雕像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夜风牵起他墨色的衣袂,那背后是藏青色的天、玉白色的月,而那明月星辉,是那双凝望的眼。
墨敬骁看着窗纸上映出的隐约模样,薄薄唇线陡然一抿。
“走。”
他干脆利落地吐出一个字,宽大的墨袍一扬,转身飞掠而下。
药房里,宁玉槿一见慕容玄,就好像是猫见了老鼠,几乎是开足了马力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