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后悔。”
她并不是一个万事做绝的人,在之前的很多次,她对宁玉凝也不过是小惩大诫。
可是一个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她可以表面受委屈暗里整回去,可是身边的人,却会因此实打实地受牵累受伤害。
有些事情,如果不摆在明面上来解决,它就像一个毒瘤,永远地存在在那里,不会消失,只会越长越大。
墨敬骁点了下头:“你若不后悔,那就证明,在你内心里,你认为你做这件事是值得的。既然是值得的,那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宁玉槿抬头望着墨敬骁,忍不住呐呐地张了下嘴。
还可以这样理解吗?
好像……也挺有道理。
对面,墨敬骁这时起了身,不急不缓地走到窗边,抬头望着外面一片辽远的夜天。
远山勾勒,树影倾斜。
窗外透进的斑驳月光,将他的轮廓勾勒出一条银色的线。
他的声音,就在这样的夜里慢慢飘远,醇厚动人:“我记得我第一次去军营的时候,镇东军的狄老将军就将我拧在马背上,一路奔驰去了附近的村庄。到了那里之后,他几乎是毫不客气地将我扔在了地上。”
“他当时骑在马上,我当时摔在地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