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看他,一下子就撞进他的眼中。
他的眸色,黑不见底,平静无波,如一潭深渊古井。
可若仔细看,却又像是一片夜空下的无垠草原,突地在某个点上,燃起一把燎原的火焰。
这个男人,真是好看到了极点。
“你,可还好?”低厚沉稳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入她的耳中。
宁玉槿呐呐地点头:“我很好啊。那你呢?”
说着,她目光一飘,落在了他的脸上。
那道当时皮开肉绽的伤口,这会儿只剩下了一道淡淡的疤。他的肤色有些深,所以还有隐约的痕迹,却早已没什么大碍。
看来她让送过去的药,他一直都有在用。
“我也很好。”墨敬骁就那么站着,站着看着她,喉结上下动了动,缓缓地道,“就是有些想见你。”
脑袋“嗡”地一声响,耳朵在瞬间失聪。
宁玉槿木讷地微张着嘴,望着墨敬骁,一脸完全不在状态的表情。
他刚才说了什么?说了什么?
为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到?都没听到?
她赶忙地伸出手来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痛得她顿时龇了牙:“嘶——”
墨敬骁微微勾唇,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