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汗毛为损,好得不得了,她一颗心才放下。
“小姐,你这头发……”突地,香月目光落在宁玉槿的发髻上,仔细看了看,弯唇一笑,“很好看!”
宁玉槿伸手摸了摸发髻,莫名地有一丝自豪感:“哼,也不看是谁挽的。”
香月顿时无奈一笑:“反正不会是你挽的,你这么得瑟做什么?”
虽然不是我挽的,但是墨敬骁现在好歹也算是她男人了啊,是她男人挽的不是也相当于她挽的么?
不过这话她没敢说出口。
零一、零二还在这里,她脸皮虽厚,但是还是要脸的。
因为刚搬过一次家,她的家当都转移到了外面去,所以梧桐院说起来,她的东西还真没多少。
香月对那些东西心里都有数的,所以搬起来很快,府中家丁动员起来,没一会儿就全部搬了出去。
后门停着几辆马车,是负责先拉东西过去的,梧桐院要跟去的丫鬟也先跟着马车随行。
而宁玉槿,自然等着墨敬骁来接。
一个庶女,从伯府的正大门被当今权倾朝野的定王殿下亲自接走,这种待遇,只怕从古到今独一份。
宁玉槿去给宁仲俭和大夫人告别的时候,还被拉着问了问情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