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回千暖阁睡好了。”
她不怕墨敬骁对她图谋不轨,反正她这身体还是把嫩骨头,他要吃也不嫌硌得慌。
她怕的,是自己那双完全不受控制的手,万一睡着了不自觉地就去碰了不该碰的地方、摸了不该摸的东西怎么办?
“你确定要跑那么远回去睡?”墨敬骁望着宁玉槿的目光不移半分,冷不防又丢出这么一句。
话说,立章堂距千暖阁,的确是有些远哎。
她平日里嫌难得跑,要么过来了就在这里待一天,要么就干脆直接待在屋里不出来,这来回的时间都够她睡好一会儿了。
可是不回去,在这里真和墨敬骁一起睡?
她为难了一会儿,随即目光一亮,起身就往外走:“我想起来了,旁边厢房有病床。”
“宁、玉、槿!”
身后,那低厚醇正的男音,一字一字地入了她的耳。
她脚步一滞,机械地转过身来,脸上挂着一个僵硬笑容:“呵呵,我想了想,在这里睡也没什么不好的。”
说着,她垂着头,迈着小碎步走到榻边,脱鞋,爬上去,找了个挨不着墨敬骁的角落,蜷缩成一团。
全程她不敢去看墨敬骁的脸色,因为以她总结出来的经验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