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成为我王妃的那一天。”
——啧,撇开那些那些不说。他脾气那么坏,像块木头,不,像块冰块似的,铁定不解风情,和他在一起还不闷死。
“我脾气坏,不敢对你坏。我不解风情,可以慢慢改。子瞻说女子都喜欢花,我连夜去给你摘了带露的明枝,你却欣喜地扔在了药钵里榨成了汁。丫头,你说,谁更不解风情一点?”
“你说,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一旦踏入了那权利纷争的漩涡,一生就毁在那尔虞我诈之中了。你想要的生活从不是大富大贵,而是一生一世一双人,陪你走遍大江南北。”
“你不知,你之所想,就是我之所想。我不愿重蹈我母妃和父皇的覆辙,一个痴痴恋了一辈子,可恋的人却不属于她。我父皇可以送母妃代表永恒的海神眼泪,却不能给我母妃永恒。”
“母妃把海神眼泪给我的时候对我说,如果喜欢一个女子喜欢到想要守护她一辈子,就把永恒的承诺给她。”
“你每天都带着它,你感受到了吗?即使我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我把我的命,我的一切,都早已交付给你了。”
胸口,有什么在发烫,烫得宁玉槿心头一热,烫得她泪腺一涌,有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过。
带茧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