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下气地请求了,却说得宁玉槿心里越发地紧张起来,眼角眉梢一跳一跳的。
不过是一个比武大赛,听慕容玄的意思却远远不止那么简单。
那墨敬骁这会儿一点武功也没有,却处于权力争斗的中心,那他岂不是比谁都更加危险?
不行,比武大会,她必须得去!
心里下定了决心,嘴里却不能那么说。她一脸忧心忡忡的表情,望着慕容玄道,“那你们可一定得把你们爷平安带回来,我等你们消息。”
慕容玄郑重地点头:“放心吧三小姐,你就是不这么说,我们也会这么做的。”
宁玉槿点了点头,眉心却未舒展半分,只抬起头看向外面,喃喃地道:“天,好像要下雪了。”
承光八年腊月初二,盛京城的初雪比以往都要来得早一些,虽然不大,却也把各处装点得银白纯净,雪亮可人。
同日,天牢侧门停下了一辆不显眼的马车,饱受牢狱折磨的殷长荣面色憔悴地有人搀着上了马车,悄然驶向景阳王府。
宁玉槿听到消息的时候也只是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弄出来就弄出来吧,反正以后还有的瞧。”
这回说起还多亏了他,若不是误打误撞地弄了这家伙一遭,只怕那景阳王还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