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祁越好似故意的一般,还站近了几分。
高台之上,一直冷漠无情绪的墨敬骁端茶的手蓦地一紧,茶杯中的茶水摇了一下,洒落一些在外面。
旁边,太子见此不由笑道:“皇叔要不在比赛完了之后还是去休息一下吧,你看你为大邺操劳了那么多年,都没好好休息过,如今疲惫得连杯茶都端不起了,本宫看了极为心疼啊。不管怎样,还是身体要紧不是。”
这么说的意思,就是隐晦地在逼退位了。
墨敬骁不贪念这权势,他若是贪,早在八年前登上龙椅的就不会是承光帝了。
可是如今太子被景阳王迷了心窍,搅得大邺一团乌烟瘴气,他不可能在这时候放弃。
那边,兴王还想着被墨敬骁抢过去宁玉槿,不由得用极小声的声音嘟囔道:“身体好的确才是硬到底,否则娶了小娇妻,不是放在府里当摆设么?”
别人或许听不见,可墨敬骁是何等耳力?
听到这话一记冷眼扫过去,兴旺顿时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言语。
墨敬骁转过头来,没有看擂台上的场景,只看着下面祁越身边站着的那个禁卫军,眉心越皱越紧。
“祁大人,您贵人事忙就先去忙着,老是跟着我像什么话?”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