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喂给宁玉槿喝。
宁玉槿早已经又累又渴,自然不会拒绝,当即伸长了脖子去,将那手心中的水汲取了干净。
祁越见此忍不住一阵摇头:“有时候真搞不懂你,怎么那么倔呢?”
宁玉槿一甩头,颇有气场地道了句:“老娘像那么没原则的人么?”
祁越笑着摇了摇头,从金丝墨黑的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来:“这匕首我是用来防身的,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宁玉槿开口打断道:“那你塞鞋里不怕伤着自己?”
祁越:“……”
有时候觉得和宁玉槿沟通是件很容易的事,因为很多问题不用提出来,她便知晓明白,通透明了。
但是有时候又不得不承认,和宁玉槿交流简直就是人生最大的痛苦,她冷不丁地蹦出一句话来真让人不知道怎么回她!
祁越这会儿也觉得两人不能够在一起愉快地玩耍了,所以干脆缄默不语,只一手拿着匕首,另一只手拉过宁玉槿脚腕上的脚链,狠狠一刀。
金属与金属地激烈碰撞,在这样黑暗的山洞里,闪出一串漂亮的火花,像极了那转瞬即逝唯美至极的烟火。
宁玉槿却显然没有注意力关心这些的,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