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拂过,淡着声音问他道,“知道怎么走吗?”
这会儿殷长荣后腰处那道伤口的血倒是止住了,只是经过这么一折腾,整个人都虚弱得不得了,听见问话也只能气若游丝地摇了摇头。
祁越抿唇笑了一下,声音竟温和了一些:“你知道该怎么说吧?如果骗我,后果会很惨的哦。”
骗他?如何敢再骗他!
殷长荣这会儿才知道,宁玉槿那种嚷嚷得厉害的算什么心狠手辣,这种笑里藏刀的才是最棘手最难对付的!
“我过来的时候有人带路,那个人……”
“被我们一并给关进牢里了?”宁玉槿想到这里忍不住囧了一下,这算个什么乌龙啊?
瞧见殷长荣点了点头,宁玉槿抬头目光询问地看向祁越:“怎么办?难不成还得再回去一趟?”
你说好不容易从里面跑出来,这再跑回去,算个什么事儿?
再来,这一来一往耽搁太多时间,万一惊动了其他人,貌似有点得不偿失。
想了想,宁玉槿还是看向祁越:“你既然看出这房屋的布局有问题了,那你是不是知道怎么走出去啊?”
祁越抬起头看了那些房屋一眼,慢悠悠地道:“看过猪跑的人,不一定都吃过猪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