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样子他还会冒着生命危险跟着咱们吗?”
“貌似有点道理。”宁玉槿点了点头,刚刚解开一个疑问,却又有疑问冒了出来,“可是万一那些人没找到呢?”
那殷长荣岂不是要在那里绑到死?
“那你是想回去给他松绑?”祁越说道这里的时候,勾唇讥笑了一下。
宁玉槿张了张嘴,一讷。
都这个时候了,怎么可能再回去,她想得也的确太多余了。
祁越见她一下子沉默了下去,不由开口道:“有时候人不必活得那么累,关心该关心的人就行了,揣测那么多,操心那么多,也不过是为难自己。像殷长荣这种人,死也是死有余辜,你又何必想这些想那些。”
“兴许是各自的观点不同吧。对我来说,很长一段时间里,在我的观点里就没有好人和坏人,只有病人。我的任务是救好他们,他们是高官也好,平民百姓也好,是有钱人也好,还是穷人也好,在我面前,一视同仁。”
她从来不会去探究一个人的本性,因为从上一世从小到大,家庭灌输给她的理念就是“救死扶伤”,所以即便这一世她改变了太多,可是在很多事情上,她下不去狠手。
凡事给人留一线生机,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